郑巧儿看着学子们远去的背影,心头一阵酸楚,眼泪汪汪。
唐楚煜安慰道,“别哭,你应该庆幸,唐星河那狗东西没去参考是好事。就他肚子里那点墨水,考也是白考。”
郑巧儿:“!!!”你确定这是在安慰我?
就很生气!
唐星河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伸了个脑袋挤进爹娘中间,笑嘻嘻,“父亲说得对,我去了也是白去,考也是白考!”
郑巧儿:“!!!”
这俩狗东西!日子没法过了,她感觉自己要被这两爷子气死了。
时安夏路过时听了一耳朵,顺口道,“也不远了,再过几月就轮到舅舅和舅母听到星河表哥的武举好消息。星河表哥很厉害的!”
郑巧儿感动得快哭了,“还是夏儿最乖,说话最中听。”这才是贴心小棉袄应有的样子啊。
她怎么就生不出个暖心的小闺女?
正在这时,人群中传来几声“让让!让让!”,赫然是东羽卫押着霍斯山从人群中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