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连门儿都没能进?”时安夏诧异道。

西月摇头,“不止我,惊蛰也没能进。不过,奴婢有个猜测,不知对不对?”

时安夏抬起眼睫,“你说。”

“奴婢觉得肖夫人恐怕不是普通的妇人之症。”西月欲言又止,“怕,怕是风月之症。”

“什么?”时安夏微微提高了声音。

西月心尖儿一颤,“奴婢也是随便猜的,当不得真。奴婢对医术连点皮毛都还没摸着......姑娘......”

时安夏知西月素来行事小心谨慎,绝对不会信口开河,“无妨。本就是让你去随便看看的。你是怎么......算了,待找到孟娘子再说。”

西月诧异,“谁是孟娘子?”

时安夏道,“此人极擅妇症,游走在东门街一带。你明日找青羽......咳,找府卫长点几个得力的府卫,去把这个孟娘子找来。”

“是。”

“对了,此事不要与旁人说起,会坏了肖夫人名节。”

西月应声,“奴婢知道轻重。”顿了一下,忽然抿嘴笑,“姑娘,府卫长已经不是府卫长了。”

时安夏冷不丁被平日不擅言谈的丫头笑话,倏然脸红,“西月,你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