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模有样也作了一揖,“见过长乐兄台,祝你斗试旗开得胜。”

肖长乐忙谢过,想说点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出口,便告辞回了族学队伍。

唐星河这才跟时安夏悄声道,“肖长乐是国公府族学的台柱子,明明是嫡子,却被庶子欺负得跟狗一样。”一时有些惆怅,“我不在国公府族学,他可怎么办。”

时安夏心思动了一下,忽然问,“那庶子叫什么来着?”

“肖长河!”唐星河一脸不屑,“忒不是个东西!”

时安夏一听“肖长河”,便想起来了。就说“肖长乐”这名字怎么听着熟悉呢。

她沉默一瞬才道,“星河表哥,你朋友印堂发黑,很快就有难处。你信不信?”

唐星河笑,“我母亲说得真没错,表妹你会看相。”

“会那么一点。”时安夏挑了挑眉,“要不要赌一局?”

唐星河立时来了兴趣,“赌什么?”

“自然是赌你这朋友能不能过基础试。”时安夏侧头望过去时,见肖长乐神情沮丧,偶尔还望向唐星河,“我赌他过不了。”

唐星河耸耸肩,“那你肯定输,他成绩可好了。基础试必考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