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是不记得状元郎!
时安夏极力稳住心神,听时安柔继续讲下去。
“陈大将军......不,当时他成了武状元后,当了东羽卫的参领,那时候还不是大将军。但他当时就已经是晋王殿下的人了。”
要不是时安夏有强大的自制力,这会子瞳孔都不知放大成什么样了。
她全身冰冷僵硬地坐着,身形没有一点晃动,只低垂了眸,顺手又将茶杯拿起来喝了一口。
只有她自己知道,嘴唇都在不停颤抖,茶水卡在喉头难以下咽。
她再出声时,已是一片淡漠平静,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你是如何知道陈大将军是晋王殿下的人?”
时安柔回道,“我亲眼看见陈大将军向晋王殿下复命。况且,陈大将军若不是晋王殿下的人,为何晋王殿下登基成荣光帝后,会立刻就封了他为卫北大将军?”
时安夏便知,陈渊竟是北翼的卫北大将军。
但她依然毫无记忆。倒是记得,卫南大将军是草包应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