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心头隐隐一动。难道这时候的陆永华,其实已经认识那位淮州知府的女儿了?
只是郎有情,妾无意。直到那姑娘多年后,死了夫君来京遇上陆永华的时候,才再燃爱火。
所以陆永华不是多年后变心,而是一开始的心就不在时安心身上。
这门亲事,只是陆夫人的一意孤行。
想通这一点,时安夏便笑了,“事情越来越有意思。”
她高低得去告个状,看看侯府新任当家主母要怎么惩治奴才,又要怎么安抚女儿。
一味纵容和妥协,后果不堪设想。
嫡子宴晚膳过后,宾客们酒足饭饱散去。
于素君将宾客们全部送走,笑容僵在脸上。
她郑重朝唐楚君和时安夏行个半礼,才道,“姐姐,今日多亏了夏儿和她的丫环东蓠。要不是夏儿机警,我这做母亲的难辞其咎。”
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已经从时安夏嘴里知晓了个大概。此时的心情是又难过又伤心,愤怒之余,还有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