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妈妈和北茴领命匆匆去了。
待两人走后,时安夏让人把严妈妈请了过来。
严妈妈忐忑进了漫花厅,“夫人,大小姐,老奴......”
唐楚君笑笑,“严妈妈,你别害怕。”
时安夏也微笑赐坐,“严妈妈你坐。”
严妈妈哪里敢坐,低着脑袋,“夫人、大小姐明鉴,老奴当初的确是老夫人派到海棠院来看着夫人的......”
时安夏道,“严妈妈不必解释,我都知道。不然前几日,我也不会让你事无巨细说给祖母听。你做得很好。”
严妈妈仍旧低着头解释,“老奴是侯府的家生子,家里人的性命都捏在老夫人和温姨娘手里。”
时安夏看着严妈妈老实巴交的脸,想起上辈子母亲死后,院里除了钟嬷嬷伤心欲绝,也就严妈妈偷偷给母亲烧纸钱。
结果被温姨娘逮了她个现形儿,便寻个由头,打了她一顿。
自重生后,时安夏数次与时老夫人打心理战,其中不乏严妈妈推波助澜。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都有交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