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应该是希望温姨娘替她筹谋几分,便把自己能预知的本事对之透露了。
谁知温姨娘最近处处碰壁,被收了掌家权,又挨了板子,再被官爷带走,桩桩件件都是令其崩溃的事。
情急之下喊出了“她女儿要当晋王妃”,而不是晋王侧妃。
其实温姨娘的眼界也就这样了,在府里换子,使手段整妾室,悄悄贪墨一点银两,这就是极限。
要让温姨娘替女儿谋划成为晋王的女人,恐怕能想到的也只有爬床这种下作伎俩。
时安夏理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不由得笑起来,“咦,有意思!”
或许时安柔真正想做的,是荣光帝后宫的嫔妃吧?只是这辈子不会再有荣光帝了。
用完午膳,时安夏依旧坐在榻上盘账。小几上一摞摞的账本,面前放着个算盘。
偶尔,她纤长的手指拨弄一下算盘珠子,发出悦耳的声音。
在一旁侍候茶水的红鹊看得呆了,“姑娘,您手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