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宫女们也都听到了辞渊大师见才那句话，她们一开始是惊疑，但是现在心里竟然都很安定，没有半点惊惧。

那金光虽然明亮耀眼得让她们睁不开眼睛，但是现在她们却觉得心头很舒适啊，就像是所有的情绪都被一只温柔的手抚平了一样。

等到宫女们都退下，这里只剩下辞渊大师和夏玄契了，夏玄契才重新坐下，亲手给辞渊大师加了茶。

“大师，凡人之中，竟然有人能够攒到这么大的功德，令天都生了异象？”

夏玄契只觉得不可思议。

这件事他其实并不是十分相信，可是刚才的异象却是他亲眼所见，要说不信，那他又怎么解释？

“这种人，天下间也是难寻一二，贫僧也是第一次看见。”辞渊大师转着佛珠，却是已经看出来了，刚才佛光照来时，是大贞京城的方向。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韩若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