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清随着时佑之,前来大理寺。
一到牢房门,凌阳公主便认出她。
此刻,她已经是头发凌乱,面容不再精致,不复从前的风华。
而在这期间,她一直要求见皇上,可皇上到现在都没露面,甚至没有传任何话给她。
“你来做什么?”凌阳公主看着穆清清,冷声问。
要不是她,她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白浩行见到穆清清,本能地应激反应,突然弹着身体,不停地往墙壁靠。
凌阳公主见到白浩行这般反应,迅速护住他。
“穆清清,我不会再让你伤害行儿的!”
穆清清冷笑,对她们不屑一顾。
“我今日来,也不是找你们麻烦,你已是花瑶国公主,却还跟桑南国使臣保持联系,你这是在害桑南国!”
凌阳公主没有想到,她几封简单的书信,竟然上升到政治问题。
那位桑南国使臣,是她在桑南国时的旧友,与其说是旧友,倒不如说是她从前的爱慕者。
她得知他此番前来花瑶国,想要跟他搞好关系,让他帮忙请位医师,为行儿医治双腿。
但她知道,贸然请求不好,便将花瑶国的近况告诉他,先获取他的信任。
这几封信,原本是用来陷害司家,她以为皇上不会彻查,也不会研究信件的内容,只要坐实司家与桑南国勾结就可以。
没想到,她竟害了自己!
“凌阳公主,你为何要隐瞒你的真实身份,你是桑南国人,却成为我花瑶国的公主,你当真不怕身份败露吗?”
花瑶国可以重用他国的人,但必须是真心为朝廷效力。
而凌阳公主,实则就是当年救皇上一命,十几年来,她并未为国效力,反而仗着身份,为虎作伥。
“我没有,不是这样的,我从未出卖过花瑶国,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她在桑南国被人看不起,被穆家踩在脚底下,她怎么可能放着尊贵的公主不做,而去做这种蠢事。
她只是一个母亲,只是想救自己的儿子啊!
“所以,你为何隐瞒你的身份十几年?”时佑之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