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司培安把心里笑声,发了出来。
“你!”吴本德气到无言以对。
司培安毫不客气。
“这不是朝中近日在进行暗访工作吗?我看到朝臣们忙得鸡飞狗跳,我一穷二白,也不怕被查,闲来无事看看吴大人啊。”
吴本德听闻提到这事儿,很是敏感,不由得打量司培安。
这老东西,该不会是偷偷来查他吧?
“我方才从各部大人府中出来,遇到一奇事,他们都忙着向归县捐款呢,还有向国库捐款的,哦,我方才还去了趟相府。”
“那相府的容大人在做什么?”吴本德连忙询问。
司培安道:“也没做什么,就是说家里钱太多了,压宅子,准备捐一部分出去,再把药山保本卖给朝廷,啧啧啧,此举真是让人感动啊!”
吴本德皱眉,小心翼翼打探:“他当真这么说了?”
“当真!”司培安斩钉截铁。
吴本德知道怎么做了。
于是,司培安一家一家走访,向他们传递小道消息,直到天黑才回家吃上一口热乎饭。
翌日。
京城出现大奇闻。
新年,各朝臣都在城外支摊,向百姓发红包,前拜年者,每人获得一两银子。
部分朝臣,为表达对朝廷的感谢,向国库捐献银两。
就连容礼正家,药山以半价转给朝廷,说是为朝廷做贡献!
据说,他们已经掏空家中现银,捐完款以后,好几位大人在城外抱头痛哭呢!
财政账簿记载满满,银子入库以后,皇上立马派罗加林执行新任务,将所有银两如数退赃。
至于药商****,没有昭告天下。
药商虽可怜,可他们也参与了压榨药农一事,属于同犯,朝廷不会为他们更名。
京中百姓,又恢复到往常模样,也是皇上期盼地模样。
转眼前,到了正月十五灯会。
时秒秒的三位哥哥,软磨硬泡,终于得皇后准许,把妹妹带出宫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