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路红儿?还是容贱人?”笑笑跟本没有发现自己说漏嘴的‘容贱人’三个字。
众男人皆愣愣的看了她一眼,又快速的看向别处,终于明白那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平时看笑笑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更是不喜欢佑寒开口贱人闭口贱人的说话,没想到佑寒真正的师傅在这里啊。
沈焘毕竟是一个书生,脑子里的思想更是有点古朴,对于这点的认知摇了摇头,一副有其母必有其子的样子,慕容德难得也对着沈焘点了点头,一副没错的样子。
“怎么了?”看着众人的反应,笑笑不明白的看向冰山。
上官锦书到是很给面子,清了清嗓子才扬声道,“容贱人这是你教佑寒的吧?”
呃-----
笑笑尴尬的眯起眼睛,慌摆着双手,“怎么会,我也是学佑寒的。”
解释完笑笑还狠狠的瞪了一眼佑寒,佑寒到是耸耸小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样一来到让笑笑忘记问几个到底是打的谁了?
所以当笑笑抱着已累的睡过去的佑妖离开大厅出后院走去时,上官锦书才扫了自己儿子一眼,越过自己的弟弟,最后落到暗身上。
暗咬了咬牙,才往前跨了一步,“主子,全是属下的错。”
一看暗把责任全担过来,上官子俊 马上跳了起来,“大哥,是我的主意,不怪暗,我都是气那容贱人当初假借与下人的野种诬陷你的事。”
“是我的主意”佑寒也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挺了挺胸脯。
沈焘看了眼慕容德,慕容德看了眼子丞,子丞叹了口气,才看向上官锦书,沉声道,“锦书,算了,反正现在萧轩然也不在城都,等他真听到消息往回赶的时候,只怕那里这天下早就开始乱了,哪里还有心思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