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颜将军这样一个磊落英明的人,在边塞立下功劳后回京不到十天,就又被皇帝支了回去。”
“客,不是我说,颜将军在,陛下遇到危险,还有人护她一护,颜将军不在,陛下遇到危险了能指望谁?”
“连个刺客都捉不住的大理寺吗?”
“这不,颜将军前脚刚走,后脚陛下就重病在床了,说是什么什么……积劳成疾。”
“我看指不定是又被什么人给刺杀了。”
类闻言呲呲发笑。
那老板满面哀愁拍着大腿,进行了个小小的总结:“所以我说,这天迟早要换。”
老板说完还觉得不痛快,又从怀里摸索出一张单子,放在桌上:“这些日子,每到晚上就有人顺着门缝往屋里塞这个。”
“您几位看看,人家这话说的是不是句句在理?”
颜兮将那单子接过来一看。
女帝这些年做的坏事、窝囊事,事无巨细的列在上面。
做这东西的人,用的语言通俗易懂,仔细看下来,甚至有几分喜感。
“只可惜我朝没可用之人。”老板:“唯一一个懂点事的还是个男人。”
“男人?”李外从刚刚起,眼神就一直不对。
这会儿听到老板的话,他眼底闪过一丝向往:“老板,您说的可是陆文清,陆大人?”
“是啊,他有主意、有手段,只可惜名声太差。”老板正说的起劲,酒楼里忽然又走进一人。
一众伙计冲上去招待,颜兮也向那投去一瞥。
只是,她还没看清来人面相,识海中,类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尖叫道:【陆弟弟!】
颜兮微顿:【你说什么?】
【那是陆弟弟,他来了!】类兴奋的简直要冲过去。
作为陆文清的颜粉,它每次都在陆文清漂亮时,觉得自己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