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里抬起头,看着妙言离开的背影,眼神空洞无神,她不能接受自己卫冕了千年的瞪眼冠军被妙言夺走。
“不——”
她还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便被迎面而来的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架到了君绾的营帐。
“啪!”一封书信被君绾拍在案上,百思不得其解,“沈长安怎么知道是我把你掳走的?”
明明自己已经隐藏的很好了,一路上没有任何一个暗探发现他的踪影。
因为他将所有戍守的士兵都迷晕了。
他是没有留下什么踪迹,只不过他完成的太出色,和上一次一样出色。
不过上一次他是从沈长安怀里将故里掳走的,这次还稍微好些,起码没那么屈辱。
但也还是屈辱,同一个人能在沈长安眼皮子底下丢两次,还是同样的作案手法,沈长安差点就把沈微言划为同谋了。
如果不是他闯入沈微言帐中时他正用被子蒙着李津津求她也变成人的话。
“肯定是君绾。”沈微言正襟危坐,斩钉截铁,不为别的,就因为君绾还欠他五万两银子没还呢。
“为什么?”沈长安问。
他也怀疑过君绾,但他上次绑走故里是为了当作人质交换妙言,那这次绑走故里又意欲何为呢?
妙言当着众人的面中了一箭,能不能活都是个问题,难道……
沈长安心中浮现出一个恐怖的念头,妙言怎么说都是因为自家夫人才被抓的,君绾该不会想让自己夫人给妙言陪葬吧?
不会的,不会的……他安慰自己,最多就是让自己也尝尝失去重要之人的滋味。
不对!怎么好像同样糟糕!
“去点兵。”他二话不说,拿起剑就朝外走,还不忘嘱咐无心。
“师兄,三思呀。”他也握着沈长安的剑鞘不肯松手,二人一时僵持不下。
君绾死了谁给他还钱啊。
“理由?”沈长安不愿和他多说,要是没有合适的借口,他就把沈微言派去打头阵。
“因为他还欠,不是,因为两国关系事关重大,还是得先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