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宁:“……小日子来了。”
裴云之:“阿宁在乱想什么呢?为夫只是想和你躺在一起安安静静地睡觉罢了。”
阮锦宁:“……”
这个混蛋!
搞得好像她是多急色的人一样!
虽然某人说着想要安安静静地睡觉,可到底还是老实不起来。
于是除了不能做的,剩下的都做了。
阮锦宁有时候也挺无助的。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羹坏的田么?
为何他们之间反过来了?
某人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反倒是她,分明也没出多少力气,却是累得不行。
她看向镜子里,之间眼下果然多了两抹青黑。
忍不住磨牙:“禽兽!”
她决定了,一定要禁欲。
在这么下去,牛会不会累死她不知道,但她这块老田却是一定会干涸。
医馆的事情看起来好像处理了好几日,但从那日连翘主动交代到抓住杜芳,其实才过去了两天的时间。
在这两天的时间里,赵老汉和阮锦宁派去的人搭好了车马棚。
所谓的车马棚,车棚和马棚是分开的。
马儿不但要吃草还会拉和尿,若是毫无章法的停在院子里,那用不了一天,院子里就会被马粪和马尿填满,无法站脚,这是贵族公子小姐所不能忍的。
至于车棚的存在,主要是为了防晒和挡雨。
车棚和马棚各自有用栏杆区分除了不同的区域,每一小片区域都有对应的数字。
阮锦宁连夜让人制造出了二十对对牌,马车进来后会先去车棚将车厢卸下来,然后再将马牵到相同号码的马棚。
对牌被分成了两半,一半交给马车的主人,另一半窝在赵老汉的手中,主家来取马车的时候,必须要出示对牌。
这样做,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