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侍郎夫人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对,守株待兔!”
于是第二日,当阮锦宁又去赵老汉家的时候,就被一群人高马大的壮汉给围了。
这些人和昨天的混混不同,相反,这些人个个气势雄浑,眼神坚毅,分明是大户人家专门培养出来的护卫。
而昨日岑公子所带的那些,充其量只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混混罢了。
壮汉的前头,一位衣衫华丽、气质雍容的女子一马当先。
她上下打量阮锦宁一眼,蹙眉。
怎么回事?
为何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
然而不等她想清楚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一旁的方姑姑就自认为很懂主人的意思地走上前,目露不屑之色地扫视着阮锦宁,语气轻蔑:“就是你将我家公子送进了牢里?”
阮锦宁若有所思地将目光停留在岑夫人的身上:“工部侍郎夫人?”
事情既然已经展开了,岑夫人也不再多想。
听着阮锦宁温温和和的语气,她莫名就有种高人一等的感觉:“没错,是本夫人。”
“你谎报案情,将我儿子送进了牢里吃苦,这些事情本夫人不跟你计较了,只要你识趣点儿,去京兆府撤案,说是误会一场,我儿子没有轻薄你,那本夫人就不怪你,还会给你一笔银子。”
随着她的话落下,方姑姑掏出了两锭银子。
阮锦宁轻笑:“一百两,好大的手笔。”
莫说是许多贫苦家庭一辈子也攒不到这么多钱,就算是一些商户,也需要不吃不喝地攒上几年,才能达到这个数字。
方姑姑以为阮锦宁妥协了,神态越发高傲:“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抓着一点小事就不肯放,其实并非是你真的有多么贞洁,你不过是想趁机争取点好处罢了。”
“如今好处已经到手,你也该识趣,快去京兆府撤案。”
从始至终,这些人都没有将赵老汉祖孙当成一回事。
赵老汉祖孙窝在角落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