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李总管找来了银针。
阮锦宁现场施针。
落针后不久,皇帝的面色就恢复了正常。
而在这个过程中,另一个男人也醒了过来,也大呼冤枉。
皇帝都被气笑了:“好啊,都说是冤枉的,那朕倒要问问你们,你们冤在哪儿了?”
黑衣人男人不说话了。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牧厉山,你说。”
牧厉山,已故的牧副统领的大哥。
他闭了闭眼,沉默不语。
皇帝又看向宸王。
宸王白着脸,很快就判断出了当下的形式。
虽说他想要趁乱挟恩图报的行径十分可耻,但跟与自己的嫡母私通比起来罪责却轻了许多。
“父皇,儿臣真的不敢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情,儿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将自己看到张嬷嬷传皇后的口谕叫阮锦宁来栖凤宫以及尾随二人到了新月宫附近的事情说了,至于尾随的理由,他不敢说实话,只说想请阮锦宁去为阮灵珠治病,所以想在栖凤宫外等着。
至于这个借口被别人信不信的,他也不在乎。
不信又如何?
他们总不能撬开他的脑子去寻找真正的原因。
“到了新月宫附近的时候,儿臣听到了厉王妃的呼救声,就带着小祥子过去救人,然后就看到……看到……”
他有些迟疑地看了阮锦宁一眼,而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脸愤怒到:“看到有个男人压在厉王妃的身上亲吻她的脖子和脸!儿臣想过去帮忙,可还没动身,就被人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就出现在了这里。”
得不到就毁掉。
在短短一瞬间的功夫,他就制定好了策略。
不论如何,他今天都要拉阮锦宁下水。
如果能够让裴云之厌弃了她,他就能够趁机将她哄过来。
反正,他知道她是清白的,根本没有被牧厉山玷污。
至于为啥只说她被强吻不是已经失身了,一来是如今才过去了不到一个时辰,阮锦宁又一直在宫里没有走,没时间和条件去清理痕迹,只要验明正身就知道他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