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朱回答,“昨天我已经做了安排,调派人手,他们下午便能到昆仑集结。”
难怪昨晚没过来参加布阵完成的庆功宴,原来是去做安排,那玄门是真要完了。
我祈求的问,“我们能去么?虽然以我们的能力对付不了林雄,可至少能对付小喽啰。”
纵使以前算计过夙珩的玄门人已死,可他跟玄门终究是有仇,我希望他也能在场。
师兄也问,“我现在能对付的不只是小喽啰,即便是魔神也不在话下,让我出份力如何?”
沈安玲赶紧表态,“我虽然有心凑热闹,但也有自知之明,就不跟着去拖你们后腿了。”
丹朱和精卫都还没答应,吴子豪就问,“那我是留在这里等着,还是回燕京去等啊?”
“别急,他们都还没答应呢。”我觉得精卫更好说话一点,便用哀求的眼神看她。
“夙珩跟玄门有旧仇,你们想去也在情理之中,那便去吧,有他护着,我们也能放心。”
精卫真是个好人,立马就答应了下来,然后我就得寸进尺,“那子豪也得一起去了。”
“诶?我也可以去吗?”吴子豪愣愣的看着我,“可是为什么?我真的是个拖油瓶。”
我始终记得他跟夙珩的契约,“你要是不跟和去,我们不知你的情况,你死了怎么办?”
吴子豪憨憨的挠了挠头,“这个……”
予诺很不解,“什么意思?他在家为什么会死?”
我告诉他,“他与夙珩之间有一个主仆契约,会被迫承伤,但又不清楚承伤的能力。”
俊叔叔看着吴子豪,“人与蛇妖结契,其中人还是仆从,这不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么?”
丹朱打住话题,“此事说来话长,今天我们还有事就先不说,等解决玄门的事再详说。”
“好吧,那到时别忘了。”予诺喊他哥,“大哥,你记性好,给我记一下,我对这事挺好奇。”
予承反问他,“你对什么不好奇?”
“这可不能怪我,用娘亲的话说,这叫遗传。”予诺把锅甩给他妈,“我都是随了娘亲。”
遗传?
这是科学用语对吧?
神界讲的是玄学法术,而不是科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