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沈丘，我们很快上了飞机。

熟悉的私人飞机，里面是熟悉的座位与服务。

不同的是，才刚第二次坐这飞机的吴子豪竟已没了兴趣。

他一上来就找位子坐，麻利的系上安全带，不等飞机起飞就闭上了眼睛。

“吴子豪，你怎么不趴窗户了？”当初我可是坐了三次之后才彻底淡定下来。

吴子豪立马睁开眼，“师父，这大晚上的，没什么好看，我还是睡一觉吧。”

我看他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这两天怎么了？生病了么？感觉你没什么精神啊。”

吴子豪摇头，“没有，就是提不起劲，总觉得好累，可我除了练习画符也没做别的。”

鉴于这些天都是外婆跟着他，我便问她，“外婆，你有给他看过么？真的没生病？”

外婆回答，“体温什么的都正常，也没头疼脑热，可能是他最近用功过度，累坏了吧。”

我正色道：“累了就休息，修炼是长久的过程，不能一蹴而就，要劳逸结合，欲速则不达。”

“是，师父，那我先睡了。”吴子豪已然昏昏欲睡，看着似乎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没再打扰他，回了自己的位子，也不远，就在他前面，然后听到了他轻微的呼噜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我是真被惊呆了，传说中的秒睡也不过如此吧？

外婆喊了他一声，“子豪？”

吴子豪并未有任何反应，像睡死了过去。

我赶紧拦着，“外婆你喊他做什么，让他睡呀。”

外婆的语气很严肃，“我只是确认一下他睡得熟不熟。”

“外婆有事要说？”看来刚才外婆没说实话，她知道吴子豪为何会这样。

“吴子豪的修行速度，比我想的要快很多。”外婆从包里拿出叠符纸递给我。

我接过符纸，分了一些给旁边的夙珩，然后自己才仔细看了起来，“这是他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