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点头,“是,听大乔说你是术士,还是个大学生,应该没少背我写的诗吧?”
我的记忆被拉回了大学前,“可不是,从小学开始背诵,到了高中还要全文默写。”
“哈哈……”李白笑声爽朗,边走边问,“那你该不会也恨我写了太多诗吧?”
我差点戴上痛苦面具,“写的多倒是不要紧,关键是有些写的太长了,真背不下来。”
我们边走边聊,坐电梯上楼进了一个房间,闲聊便到此结束,大家表情变得严肃。
落座之后,李白跟兰陵王一样,也拿出了一个录像设备,示意我们可以说了。
但凡是我和夙珩都知道的事,那肯定由我来说,因为他是真的不喜欢说话。
我把古墓中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尤其是关于那具女尸,我恨不得把她画出来。
奈何我学习成绩还行,但画工实在拉胯,比抽象派还要更抽象,真不敢献丑。
说完之后我还跟夙珩确认,让他进行补充,生怕自己太过激动,以至于遗漏了什么。
“这是我们从古墓中带出来的剑,上面的符文跟棺椁上的看着差不多,但完全看不懂。”
我从背包中将那把短剑拿出来,放在了跟前的桌上,李贞英当即拿过去仔细查看。
她看完问我,“符文确实很奇怪,你们能否将剑留下来,我们再找人仔细研究?”
我连声应下,“可以,我们也是这么想,那剑放这里了,没别的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李贞英起身送我们进电梯,“好,辛苦了,忙到这么晚,回去好好休息。”
我在外人面前很谦虚,“在其位谋其政,这都是应该的,那我们走啦,再见。”
出了电梯,我和夙珩携手走出办公楼,然后他便将我打横抱起来,再次飞上了天。
正事办完了,我越发昏昏欲睡,“夫君,我好困呀。”
夙珩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困了就睡吧,我保证不会把你扔下去。”
“那不行,去过古墓,我怎么也得洗个澡才能睡。”我嫌弃古墓里的味道。
夙珩说的跟真的一样,“没事,我可以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