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们属于千鬼司，妖属于万妖司。”钟无艳真的好好，有问必答，相处起来简直不要太舒服。

我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千年老鬼万年妖？”

说完我就后悔了，这话太不尊重人，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长辈。

兰陵王却语带笑声，“小姑娘反应真快，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万年妖其实很少。”

钟无艳附和，“真有万年道行的妖也没闲工夫来做这些，他们还指望着修炼成仙呢。”

我跟听天方夜谭似的，“妖真的可以修炼成仙么？那天上的神仙岂不是越来越多？”

人间时刻都在死人，地府的鬼却不会多到爆满，因为鬼会轮回，但神仙可是长生不老。

钟无艳沉吟一声，“只能说有一定的得道升天概率吧，反正我也只听闻过，并没亲眼看到过。”

钟无艳比兰陵王健谈，我拉着她聊了一路，得亏诸葛亮不是跟我们一个车，否则大概也不敢说这么多。

我由衷的感谢他们，“谢谢你们，你们真好，愿意为我答疑解惑，让我今天又涨了不少知识。”

钟无艳笑的温柔，“不客气，下车吧，已经到了。”

“乾坤集团？”我下车仰头看着跟前的大厦，“他们这是把玄学做成了一门生意啊？”

这栋大厦跟异事局的是没法比，目测应该是三十多层，但对于一个乾宫来说规模也够大。

兰陵王冷笑，“不做成生意，他们怎么敛财呢？”

师兄扫视着周围，“一楼竟连个保安都没有，也没前台，这可不像是一个大集团。”

钟无艳警惕的道：“十有八九是已经跑路，你们走在我们后面吧，当心有危险。”

我屁颠屁颠的跟在他们身后，“你真是太好了，异事局都是大大的好人啊。”

钟无艳笑的温柔，“你的小嘴是抹了蜜吧？夸了我一路，我这张老脸都不好意思。”

我义正言辞，“我这人只说实话，你们是真的好我才会夸，可不会昧着良心说假话。”

说话间我们穿过了空荡荡的一楼大厅，进入电梯，准备先去二楼查看情况。

我们这辆车是在最前面，所以异事局的其他人，全都跟在我们的后面。

两人一组，每一组负责三层楼，我们跟着兰陵王与钟无艳负责二三四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