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神明,不是你想供奉就能供奉,其中光掷杯都要好多次。
比如首先就得掷杯问神,能否供奉他,得到了允许才有请神像的资格。
我们就供奉邪神和吴建明房子有异的事聊了许久,但基本停留在猜测方面。
具体的情况,还得等吴建明醒来,老实回答才行,不过猜也知道他不会配合。
我看外婆在打呵欠,精神萎靡,显然累得不行,便准备带她去找地方休息。
“事情说的差不多了,我们该告辞了,其他的就等后续有了新消息再谈。”
沈丘问,“去哪?要回医院去看吴建明的情况么?可他今天应该还醒不来吧?”
我才不去看那混蛋,“不用去医院,我已经交代过他儿子,等他醒来及时告诉我。”
沈丘又问,“既然如此,那你们还要去哪?这大晚上的总不可能是回家吧?”
外婆直截了当,“师兄别问了,就是你猜的那样,我们要去找家宾馆住下来。”
沈丘道:“找什么宾馆,这里不能住?我都将你们请来了,难道还得再请一次?”
我尴尬的解释,“这不是怕太麻烦您了么?每次都打扰您,衣食住行都让你给包了。”
无论是丢脸的话,还是得罪人的话,全得我来说,因为外婆和师兄都说不出口。
唯有我脸皮足够厚,又没心没肺,且情商还低,所以说这些话基本是没压力。
其实我们分工向来都挺明确,我负责动嘴,师兄负责动手,外婆负责调节。
沈丘话语傲然,“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临城,这对我来说还是不算事。”
我是不再跟他客气,“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老祖宗款待。”
“琪琪,你真不如一个小丫头,我们师兄妹一场,这种事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沈丘把账算在了外婆头上,外婆直接认了,虽然去外面住是我们共同的决定。
我们随后便离开了书房,而沈丘早已安排好房间,住的还是上次那几间房。
我与外婆和师兄道了别,前脚才刚进房间,门都还没关上,夙珩已然飘了出来。
我砰的把门关上,“夫君这么急?其实你若想见老祖宗,我们可以再去找他。”
夙珩打量着周围,“我没着急,本就不是急事,先解决吴建明的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