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四叔相劝，“好了，针没扎在你身上不知道疼，就不能体谅下，消停会儿吗？”

程五姑怒目圆瞪，“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好在她说完就闭了嘴，办公室里这才安静了下来，几个人闷头开始回忆。

程四叔在里面连着抽了几支烟，我早就熏得不行，便趁机和外婆出去透透气。

程浩也跟了出来，小声问我们，“大仙，学妹，你们有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我摇了摇头，“包恰，暂时还没有头绪，你呢？”

程浩苦笑，“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作为当事人，怕是更难看出。”

我看向一旁的夙珩，“夫君，你做最聪明了，哪有没什么好的想法或提议？”

夙珩的心情看着不错，“若真无计可施，本尊不介意使些手段，只是会暴力些。”

他就知道用暴力，昨天在外婆的事上也这么提议，我是怕了，就不该指望他。

我拒绝的很彻底，“那还是算了吧，万一他们是被冤枉，后续我还要负责。”

夙珩不是人，但他得借我的身体来办事，后果自然也要我承担，我不想惹祸上身。

他嫌弃的不行，“你们人类就是麻烦，还是我们妖行事方便，全凭自己的本事。”

我也知道麻烦，但无规矩不成方圆，“你们是要遵纪守法，你们没有规则么？”

夙珩扬起紧握的拳头给我看，“自然也有，那便是弱肉强食，胜者为王。”

“行吧。”我对他不抱希望，看向了外婆，“里面的事，外婆怎么看？”

外婆表情怪怪的，“先弄清三年前的事，我会多加留意，看看有没新发现。”

我们在外面待了会儿就进办公室，扑面而来的烟味熏的我立马屏住呼吸。

本来就因天气太冷，办公室没开窗，空气不流通，程三叔这么抽要真要我命。

程浩贴心的提醒，“三叔，你少抽点烟，这多人在呢，也为别人考虑一下。”

他说这话前先看了我一眼，让夙珩有了意见，“啧啧……还真是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