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玲跟我头挨头,“有个帖子爆料,死者的室友半夜听到了声音。”
我上次就往玄学方面想过,连忙问,“死者的声音还是其他人的声音?”
沈安玲正要回答,一个戴眼镜的老头儿进了教室,他正是我们的高数老师。
我当即按捺住好奇心,切换学习状态,与数学有关的东西,都是我命中大劫。
沈安玲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我,“这是不听了?”
我坐直了身子,翻开昨天预习过的教材,“下课再说吧。”
沈安玲连教材都懒得打开,“都大学生了,不用这么努力吧?”
我认真的盯着讲台,“人丑就要多读书,更何苦我还是又穷又丑。”
沈安玲无所谓,“没事儿,你要是怕找不到工作,我可以给你介绍。”
我婉拒了,“自身没本事,有工作也不能胜任,我总不能尸位素餐吧?”
“行吧,你这么努力,我也不好拖你后腿,我先补个回笼觉,下课叫醒我。”
沈安玲说睡是真的睡,双手放在教材上,脑袋枕着双臂,从头到尾没看过讲台。
我很好奇,燕京大学好歹也是个重点大学,录取分数不低,她这态度怎么进来的?
她既不愿意学习,那进来干什么,在家里睡觉,难道不比现在这样更舒服么?
等到下课时,都不用我喊,沈安玲自己就醒来了,接着跟我说命案的事。
“是死者起床的声音,但她以为自是上厕所,压根就没在意,也没问什么。”
我并没有听出什么异常来,“这算是什么古怪?”
沈安玲没具体解释,而是说:“她看了眼手机,当时是凌晨两点多。”
我还是没发现古怪在何处,但有了点猜测,“这个时间点有什么问题?”
沈安玲神秘兮兮,“上次那位是当场死亡,法医推断时间为凌晨五点左右。”
这个我倒是有点印象,因为沈安玲知我信息滞后,每天都主动跟我分享。
她接着道:“这个虽然还没给出具体死亡时间,但失血而亡,三个小时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