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打算直接跟她说道法的事,“不知道,只是听你这么说,觉得不对劲。”
沈安玲突然变了态度,“其实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失恋的那么多,总有脆弱的人。”
她态度的转变虽然让我觉得很奇怪,但还是敷衍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沈安玲又补充,“再者说,半夜大家都睡了,想不通的人可不选这时跳楼么?”
我假装恍然大悟,“对哦,这若是在白天,容易被发现,就会有人来阻止。”
沈安玲继续道:“学校不想坏了名声,为防止以讹传讹,只能大力打击。”
“你对学校好熟悉呀。”她前后的反差过大,我下意识的留了个心眼。
沈安玲撇撇嘴,“我是米虫,不用做兼职,剩下的时间就只能八卦。”
我笑了笑,“别这么说自己,你才是正常的大学生状态,我这种是个例。”
沈安玲正色道:“总之就是佩服你,在你面前我都感到自卑,像个废物似的。”
我朝她摆了摆手,“那你离我远一点吧,否则我会有种罪恶感,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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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师兄和我一起回家吃饭,在饭桌上聊起了学校的命案。
外婆听完直摇头,“啧啧……现在的孩子,心理承受能力真差。”
我不赞同外婆的话,“人与人不同,总会有些心理素质相对弱些的。”
师兄也帮腔,“是啊,现在抑郁症越来越多,不能只怪孩子的承受能力。”
“我看他们就是闲的,像你们这样为了活着就耗尽了心力,哪有闲工夫抑郁?”
外婆的话主观意识太强烈,可能是在乡下待的太久些,不了解外面的世界。
“这话可不兴的说,你也就是当着我们的面,这要发到网上可是会被网暴的。”
虽然知道外婆不是键盘侠,平时也不上网冲浪,但我认为还是有责任提醒。
师兄认真道:“师父,抑郁症是病,没人愿意得,但生老病死不是想逃就能逃。”
外婆皱了皱眉,“知道了,是我的思想没跟上,时代与环境不同,确实怪不得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