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不要生气”白禾结结巴巴的叫道。
赵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捏着白禾的手。
“我是给你怎么说的,你要怎么管着他,你瞧瞧出了个差,你们二人就成了这个德行,早知道当初生了两个蠢货,我早早的将这产业不要,也得将你们两个教育的精明一些,难道两家父母的聪明都被你们给吃了,只留下了两个蠢脑袋,看着好看不中用,你当自己是花瓶摆设品的。”
赵母从来不会骂他们两人,如今是气狠了,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不管何时,何地点何人,一旦有人将你设定为目标,那就会不择手段,不管是偶遇还是创造机会,最终能做出来的自然是要恶心你。
死缠烂打是最不高明的法子,但却是最有用的。
以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可用,如今给钱打发也不行,这就跟吃着饭,忽然吞了一口苍蝇一般让人恶心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禾心虚,只得忍受着骂,又小声的说。
“反正你情我愿。”话音落,顺手在自己的嘴巴上打了打。
“不是你情我愿,但也不是强迫的,那个时候他又中了招,没办法,王鹂又主动献身的。”白禾又补充。
赵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
“你当事情都是这么简单的,王鹂能来告诉你,那就会告诉其他人,一传二,二传三,三传万万千,这年头处于舆论漩涡的人没有一个人是轻轻松松的,而且我们又是上市公司和几个股东又有亲密的合作。
你不知道其他股东家的那些姑娘将赵逊谦当成了一块五花肉,恨不得每一个人都分上一块,烤着吃了。
你就放任他出去玩,由着他闹,瞧瞧出现事情了吧,我看你怎么哭,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做办,等他们出生,长大后要告诉他的父亲是这样的人,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你觉得能好吗?”
白禾吓得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