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父深深的看了儿子一眼,满脸的责备。
“不是爸爸嫌弃你做的不好,不负责任,人既然生了下来,就得遵守礼仪规法,认认真真堂堂正正的做个人。
你们这些年轻男性跟个甩手掌柜一般,女儿家也不容易,挺着个大肚子,我看白禾肚里是双胞胎。
要都是咱们言家的,祖坟上可就冒青烟了,如果不是,我肯定会失落,你没做什么,我就放心了很多。
但如果一半的几率呢?儿子这种事情,社会上不是没有,有时候怎么说,批评骂两句,我张不开嘴,我打你一顿,我下不去手,我只得夜里翻来覆去的想,要是一个属于咱们家,另外一个属于白禾,这样最好不过了。
真有一个,是我家孩子,领来上个户口就行,至于孩子的抚养权,爸爸也不争,每到时间去看看孙子。
要连一点几率都没有,让我空欢喜一场,我也不怨怼,你要认认真真地陪着白禾直到生产,你们现在的小年轻思想和我们不一样,倡导自由主义,不想被束缚吃,压力又大,做父亲的我也理解。
但有一点你都不能忘了,做人不能忘了本,不能没了良心,其余的都可以。”
言父苦口婆心的对自己的儿子说着,言倾宋肯定的点了点头。
要不是这样,他早就拍着屁股走人了 再说了,这世上有些事情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言,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不违背公序良俗,怎么舒服怎么来即可。
儿子认真的听着,言父欣慰的冲他一笑。
父子两个人又聊了许久。
从月子中心出来,白禾冻得哆哆嗦嗦,裹紧大意,一口气跑到了车上,刚刚坐到副驾驶。
王鹂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两人面面相觑。
“还是接吧。”赵逊谦说。
白禾点了点头,打开后。
“有事吗?”
“你们还没回去呀?我今天下午在门口碰见了一个人,他看着你们俩离开的方向,神情忧伤,真是一件好事,有人将你记在心里”。
开口的话,让白禾诧异。
白禾见她神叨 ,纳闷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