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是以前了,两个人不喜欢了可以分开,可如今禾禾肚子里面是咱们家的孩子,难道你想让他们生出来,连个父亲也没有?”赵母有些恨铁不成钢,急忙爬到床上,一把从丈夫手中拽过报纸,伸手在丈夫的脑袋上点了一下。
“禾禾相当于咱们的半个女儿,即使不能做儿媳妇,她终究是和咱们家有关系的,现在的年轻人和我们以前不一样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他们来说通通都不管用,他们压力巨大,想法又比我们多的多,强行将他们扭在一起,没有什么好果子。
我就说你现在不要逼迫她让好好养胎,孩子生下来咱们又不是养不起,直接上个户头多简单,你非得将这事情弄得这么复杂。”赵爱国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说话间将眼镜摘了下来,放在床头。
赵母一听就急了,急忙扯住自己的丈夫。
“你说你这人,从来不将儿子的事情,放在心上,当年禾禾结婚,儿子借酒消愁好几天,好不容易两个人之间有所缓和,你又在这里说着大话,你是个父亲嘛?”
“老伴呀,孩子的事情由他们自己去解决,你能将两个不喝水的牛强摁着去喝水吗?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赵爱国无奈极了,伸手抓住自己妻子的手,一边摩挲一边去扯她的衣服。
赵母压根不想来什么亲密的事情,伸手拍掉自己的丈夫,做乱的手。
“谁说强扭的瓜不甜?你啃一口不就知道了,甜不甜的,咱们要主动去尝试,你从来没将孩子的事放在心上,如今又有了孙子,你还不将这事情放在心上,依照禾禾那执拗的性子,说不给咱们孩子,难道你让咱们儿子打一辈子的光棍?”
“老伴,好久没见了,咱们俩好好聊聊,先不说孩子的事情行吗?”赵爱国出差这么久,见到妻子之后更肯定是有想法,而且赵母保养的好和年轻的时候没有一丝半点的分别。
两个人感情十分要好,许久不见心里想的慌。
说话间一把将自己的妻子扯到怀里,赵母虽然挣扎,还是半推半就败从了自己的丈夫。
另外一间屋子里,白母躺在床上,侧身看着自己的丈夫。
“你刚才跟女儿说什么了?”
“你就不要明知故问,我分明是给咱们大家的女儿去施加压力了 ”白父说着将衣服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一边,扯开被子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