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说这么肉麻的话,咱们俩是好朋友,我不管你,谁来管你。”白禾被言倾宋突如其来的温情,弄得有几分不好意思,面颊绯红,差点将手中的东西打翻了。
“不管怎么样,有你在我感觉自己很安心。”言倾宋伸出完好的右手,将白禾扣在自己怀中,鼻尖全是清新淡雅的味道。
白禾只觉得他此时需要安慰,不挣扎,继续找吃的。
“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得解决你自身的麻烦,冷素像狗皮膏药一般,为自己维权的路途定很艰险,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姑娘家,无所不用其极。
不爱就是不爱,为什么非得将两个人都往火坑里扯呢?
还有你母亲确实有些过分了,人们都是帮自家人,转到你这里,竟帮着外人,去陷害你。
不说了,先吃饭了,我都饿了 ”说到一半白禾,说不下去了,言倾宋此时心里应该很难受,尤其是被亲近的人算了。
要是一般人早就一拳打过去了,可这是他的母亲,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她。
这就是为人子女的无奈。
遇到通情达理的父母,做什么事情都有人支持,要是遇见一个混不吝的,那就跟吸血鬼一样,非得将你身上的血吸干,还觉得不过瘾,说不定,逼死了都不知道悔改。
“放心,赵氏集团的律师团,可是很厉害的,他们能将白的说成黑的,死的说成活的,这些人可是练就了一副好的嘴皮。
你放心,咱们有确凿的证据,我也不想让他们轻轻松松的将我玩弄在鼓掌间。”言倾宋舍不得松手。
白禾没办法,只得侧着身,给他喂吃的。
一顿饭,言倾宋是吃饱了,可白禾折腾了一身汗。
言父跑了出去,正要伸手拦车。
“言叔叔你这是要去哪儿?我送你一程 ”赵逊谦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整紧赶慢赶,追了上来。
“不用了,我想回去,你说的话,我确实考虑了一下,应该有这个可能,你跟在我身边的话,有些事情不好做 ”言父的脸黑沉难看,而且太阳穴的青筋,跳动的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