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父忍着满心的烦躁,替妻子做了简单的处理之后,随即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沙发上,随手找了一个剪刀。
“你这是要我命呀。”言母看着明晃晃的剪刀,烦躁的伸手打掉。
当一声,剪刀掉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降了温,得剪开你的裤腿,看看你的伤是如何,有没有起泡或有没有破皮,然后我再打120帮你处理。”言父也着急,难受,见妻子不依不饶,尖酸刻薄,显然是耐心耗尽了,言语颇为的冷硬。
“你竟然敢凶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烫伤?”言母面部狰狞,手抓着裤腿,鬓角的汗如雨下,疼痛让她,言辞犀利,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恨,伸手就在自己的丈夫脑门上狠狠的捅了捅。
觉得不过瘾,又改为了掐。
“我看你精气神这么旺,不用去医院了。”言父伸手拂开妻子的手,弯腰将剪子捡了起来,还没等坐稳,就被妻子从背后用脚一踹,整个人猛然向前一扑,脑袋好巧不巧的就撞到了茶几角上。
刹那间,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轰鸣,视线一片漆黑。
温热的血迹从额头滑到了眼角,他缓了缓,伸出手捂住额角,等眼前的眩晕缓解,扭头望着面目可憎妻子。
言母从来没见过丈夫冷酷失望的样子,先是有些害怕,紧接着怒气直冲元宵。
自然又气又疼,接着叫骂。
“我就知道你不厌烦我,是不是又被哪个狐狸精勾去了魂?”
“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你一回来就将气往我身上撒,我帮你做饭,你却怀疑我的真心,赵翠珍你没良心,脾气越来越大了,是不是更年期到了?”言父说着话,伸手扶着自己的膝盖,缓慢的站了起来,只觉得恶心涌上心头,面色煞白。
刚才这冷不丁的被撞,有可能脑震荡了。
伸手去掏手机,却被自己的妻子狠狠的抓起来,扔到了地上。
手机应声而碎,一时间各种硬件飞得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