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倾宋被他妈打了?”赵逊谦正看着道路上的情况,闻言,突然愣了,随即不太确信重复了一句。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确实被他妈打了,我刚才跟他视频的时候,发现他半张脸都肿起来了,神情有些受伤,像是在外滩,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他妈二话不说就来了一巴掌,而且对身边的冷素十分的心疼,你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白禾侧头看了一眼,神情认真的赵逊谦。
“你不会说冷素是她妈的女儿吧?”赵逊谦并没有多在意,随意的开口。
白禾点头如捣蒜。
“是呀,我就是这个想法,一般的人,她再想要一个儿媳妇,即使两家一起长大,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亲生儿子总比外人亲吧,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又遭受了带孩子之苦,所有的苦都受遍了,为什么会对孩子这么残忍的?”
“凡事都有例外,就像我妈对你,我有时也怀疑你是不是我爸妈生的,幸亏看你和他们长得不一样,否则的话我也会有这个想法。”赵逊谦低余了看前方的路,随后又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方的堵车情况。
街道两侧的梧桐树,树叶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叠在一起,挡住了刺眼的太阳,路上的行人撑伞,扇扇子,还有一些老大爷光着膀子。
大家不约而同地挤在了一个站台,等公交车刚刚停下,一窝蜂的涌了上去。
这就是人间烟火,人们虽然略带嫌弃,但依旧贪恋。
“这怎么能比呢?我们两个可是一起长大的,我爸妈又和你爸妈是朋友,白手起家,赚取了这么大的基业,关系好得亲如一家,你能确保言倾宋母亲和他们也是这样,我上次见过这位老太太,知性优雅,实则内里小家子,而且还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文人的自视清高,在她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
不过,我不喜欢她,而且这一辈子也不想跟她有任何的瓜葛。”白禾下意识的搓胳膊,她生长的环境,许多人都是温禾纯良,对人接物都是平等的,并不像言倾宋的母亲趾高气昂,高人一等,老是用有色眼镜看人。给你一种,她是城里人,自己是乡下人的错觉。
“你这个想法才是对的,言倾宋总是优秀,可他毕竟是他妈生的儿子,从小到大都是他妈一手教导,性子里多多少少遗传了母亲一些基因,大家在一起过日子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赵逊谦没有任何的偏颇,也没有夸大其词。
跟人过一辈子,就得先要研究清楚,他们家的生活习惯,这样才不至于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