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做什么?”言倾宋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伸手摸了摸,却瞥见赵逊谦一言难尽。
“冷素呢?”白禾又问了一句。
“不知道,不过她对你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已经让公司的律师团向她发出了民事诉讼,而且酒会的监控,我都让人提前拷贝了下来,她逃不过 ”赵逊谦将病床摇了起来,又体贴的替白禾调整好姿态,将自己处理的事情,一一告知了她。
白禾听后,眉头略略蹙起,随后她又说了一句。
“冷素她有病。”
“我知道呀,她没病怎么可能会对你动手。”赵逊谦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言倾宋接过话头。
“白禾的意思是冷素有抑郁症。”
“她有抑郁症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因为抑郁症杀了人还不偿命了,抑郁症是一种病,而且已经成为癌症后,人类疾病的第二类杀手,她确实有病,但这个不能成为减刑或者让她逃脱法律制裁的理由,又不是完全没有民事行为能力人,冷素今年应该有二十五了吧?
平日她很正常,吃饭行事一样也不落下,打人的时候你没看见她那恶狠狠的样子,要不是在场的人叫了一声,我上去将她扯开,禾禾肯定被掐死了,你们两个一句她有病就想要逃脱法律的制裁,禾禾,你不要太圣母,人家已经赶上门来要你命了,你还能大度的饶她一回,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赵逊谦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
白禾无奈的扶额,她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冷素会不会因为有抑郁症而被请来的律师当作一种理由,从而减少处罚 ”
“这肯定不会,她不是精神病,所以不会有这样方面的顾虑,再说了,咱们赵氏集团的律师团那么的强,又有充足的证据,她这都是杀人未遂,不判个十几年都难以服众。”赵逊谦又说。
言倾宋本想张口说几句话,谁知道到嘴的话又被自己吞了回去,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说。
恰在此时,言倾宋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