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想让孩子出生之后没个父亲?”言倾宋没有表情的脸上,总算有所龟裂,他看着神情得意的赵逊谦,不知怎么的多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依照我父母对禾禾的喜欢,是不会让他们两个流落在外的,即使禾禾不和我结婚,但她依旧是我认定的妻子,谁规定了男女之间必须要结婚,依照禾禾的性子,应该和你也没有想要结婚的想法吧?”赵逊谦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让自己看上去占据主导地位。
“你真的不介意?”言倾宋又问。
“人生在世,许多事情本来就说不清楚,那么多的事情要是都让我去介意的话,我觉得我抑郁不过来,要是在失去她和接近她之间,我竟然会选择接近禾禾,,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种感觉你比我更明白。”赵逊谦耸耸肩,无所谓的说。
“看来你挺心胸宽广的。”言倾宋不知是在讽刺还是说真心话。
“要是都和你一样小心眼,想来这世间的女子都不会和你在一起,我说错了,喜欢你的人应该大有人在,只不过手段有些卑劣罢了
言倾宋你确实是个出色的竞争对手,但不管如何要和我三十年的情分相比,你是抵不过的。”赵逊谦神情自信,言语间颇为骄傲。
“这个也说不准,到底是你成为最后的赢家,还是我成为最后的赢家,还未可知,有可能也是你我想象的那个结局,她转身找一个其他人也或者选择不婚,养上两个孩子过一辈子,这种结局你应该也想过,赵逊谦不要高兴的太早,有时现实会给你一巴掌,打得你面目全非。”言倾宋虽然和白禾没有一起长大,但他们在大学时相处的那么一两年,他就将白禾的性子摸得透透的,他自诩也算是看人众多,能将一个人的过去和未来摸的很透的不多,而又经过这两次的相处白禾,显然和以前有所不同了,但不管怎么说,他想的也不是没可能。
赵逊谦听了之后,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即使她选择不婚,我这一辈子不会娶其他人,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痴心相对未必不能不在一起。”赵逊谦言语坚定,不过提到白禾时,眉眼含笑,有些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闯入了自己的感情世界,又十分霸道的占据了自己的整个心身,总会让自己无时无刻的想起她。
以前他总是奢求两个人有那么一丝一点儿的暧昧,谁知道转眼间梦想便成真了,人总是贪婪的,谁知道得到了一点之后就想要更多,从而将这个人固定在自己身边。
感情总是轰轰烈烈,丝毫没有什么后悔可言。
他看向对面那个同样优秀的言倾宋时,他觉得自己有了危机感,这种危机感很是强烈。他几次用言语亲腻来刺激对方,成功的看到他翻了脸,想来同样和自己一样内心煎熬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