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母一看冷素是个知难而退且又大方有礼的姑娘,快步走上前去将他她送上了出租车,目送出租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这才放了心。
等她回来之后,看着自家的儿子站在院子里一动也不动,气哼哼的,一句话也不说,就往屋子里去。
言倾宋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夕阳西斜,面前的海滩被橘红色染了一大半,半江瑟瑟半江明!,这就是此时大海的美景的写照。
许久之后他摸了摸有些红肿的脸,这才抬起脚步往屋子里去。
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一定坚持自己要娶冷素,他绞尽脑汁想了多种,可能依旧觉得不符合母亲的想法。
谁知道,今天一见面母子两个就闹僵了。
他心中微微酸涩,当年因为自己年岁小,冲动,错失了自己喜欢的人,这九年他在煎熬与痛苦中度过,他的母亲从来没有问候自己过得怎么样,每次一个电话就催了,学业如何什么时候和冷素结婚。
这样的枯燥内容重复了整整三年,以为他回到了a市,回到了母亲的身边,就会好了。
谁知道竟然是连环催命。
推开屋子,里面依旧和a市的装饰一模一样。
偌大的客厅里,除了茶几凳子沙发之外,就是母亲搜罗的各种花,以及她的书,摆放的满满的。
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气,随即转身关了门,屋子里吹着空调,开门容易散风。
还没等他走到沙发旁边,母亲便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冰袋。
“敷敷吧。”言母神色自若,眼睛冰冰凉凉,语气也听不出内疚。
只是在言倾宋看不见的地方,眼睛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