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吗?”白禾哭笑不得的指着自己的脸问。
“蜡黄、毛孔粗大、肿眼球,是看不出有钱,你在许家三年就没有去做保养,看看将自己整的。”王鹂一针见血,语气略带几分的好奇。
“我这脸这么差你就知道我去没去了,还有我家没钱,我爸妈就是草原上的普通农户,给人家打工的,我从小骑马放羊,还有帮忙挤奶干活,我家要是有钱,我能被人骗成这样。”白禾看着王鹂满满的胶原蛋白,亮透的肌肤,她很是羡慕,作为一个与自己同龄的看上去比你年轻的女子,心中自然不好受,而且人家言语间带着洒脱和说不出的高傲,她不是嫌弃自家过的不好,而是不想被同龄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
可此刻她就是这样的人。
不由得自卑起来。
“那倒是好生活呢,我也想试试。”王鹂笑着说,这姑娘一笑让人觉得光风霁月,百花灿烂。
“你一个大小姐去哪很是方便,何必将自己弄的什么没见过一般?”白禾看着王鹂,车外的风景快速移动,快的如过眼云烟,后窗被关着,王鹂正襟危坐,架姿很是优雅,她烈焰红唇让白禾很是羡慕,只是一想到自己凄惨的脸,她就没有了打扮的想法,而且她刚失了孩儿,打扮太张扬,是对孩子的不尊重。
一想到孩子,她突然眼眶有些发红,听医院的护士说,如果再过几个月就能活下来,可偏偏在六个月,她想到这里,心疼的无以复加。
王鹂抽空从后视镜中看见白禾痛苦的表情,含笑的眼神突然变的犀利和同情。
她没在言语,而是静静的开着车。
车穿过高架桥,转上弯道,随后又过了跨海大桥,最后到了目的地。
机场任何时候不缺人,来来往往的人步履匆匆,亦或者难舍难分。
白禾坐在候机室,王鹂从一个黑衣保镖的手中接过机票,随后将跑车的钥匙给了他,一切忙完,来到她身边。
白禾看着窗外,巨大的飞机起飞,很快变成了白点。
“既然要离开,就忘掉过去,让自己用暂新的姿态面对未来。”王鹂鬼使神差的安慰。
“我知道。”白禾头也不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