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餐桌前坐下,华姨瞧出二人间的气氛不对劲,刚才她还以为靳池临时专门打电话是准备跟杨奕吃饭,没想到是许如清,见她脸色不好,华姨关心道,“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没好好吃饭,又瘦了。”
许如清抬头,说,“我会的,谢谢华姨。”
华姨点点头,出了餐厅。
靳池拿起餐具好似真就只是吃顿饭,但许如清没胃口,也没心情奉陪,“我的东西在哪儿?”
“先吃饭。”
“靳总的饭,我吃不起。”
“哐当。”靳池丢下刀叉,银质餐具撞进磁盘里,清脆悦耳。
他嗓音低沉不悦,“还没完吗?”
“我刚才说得够清楚?”再看向她冰冰冷冷的脸,靳池明白过来,不是他没说清楚,是她压根不想听,不想信。
在她心里,估计早把他当成和袁谦一样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
他索性也不争辩了,喝了口水,耐心全无,不哄了,“浪费我粮食,心情不好影响我记忆力。”
“你!”许如清瞪过去,又耍无赖。
靳池光明正大,“怎么?怕我下药?有必要么。”他说着,嘴角挑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凉薄又讽刺,“你投怀送抱不是一次两次。”
“靳池。”许如清脸色绯红,快能滴出血来。
靳池适可而止,又拿起餐具,“不想要了现在就能走。”
手表是爸爸送给她的礼物,意义非凡,她不可能不要。
但靳池的话也未免太难听伤人。
石化般坐在椅子里好一会儿,靳池当她不存在一样,吃相姣好的用餐,也不再介意她吃还是不吃。
许如清愤懑,眼底一片水雾,内心警告自己千万不要再丢人现眼,不就是吃个饭吗,吃完拿到东西就跟他划清界限,不要再稀里糊涂被他蛊惑。
她吃得狼吞虎咽,泄愤似的。
靳池时而掀一眼过来,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