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几天,这个女人并没有去看傅辰,女人当然也完全感觉不到他的焦虑,完全看不到他。反而悠哉地回了一趟叫美国的国家,坐了一种叫做飞机的东西,能在天上飞,邵华池从一开始的叹为观止到后面的麻木,以最快的速度吸纳这个颠覆曾经概念的新奇地方,就如同一块海绵般吸收着,渐渐开始适应这个奇怪的时代。
女人终于回到了华国,邵华池总算见到了傅辰,依旧是那样死气沉沉,毫无生机的模样。但在邵颐然踏入这间屋子的瞬间,她就受到了少年的攻击,她回以回旋踢,又被傅辰截住,朝着她的身侧攻去,但女人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就像没感情的人偶,当她发现少年的武力值并不低的时候,挺了挺胸去阻挡少年的攻击。
果然,傅辰猛地收回了手,脸上也缓缓浮上一丝红晕,还带着错愕,觉得自己的手很烫,“你居然以……当武器!”
他在这之前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女人。
哪怕经历过再多,少年在男女方面还相当单纯,可以说根本没碰过女人。
“我要的只有结果,只要能用,没有不能作武器的地方。”她完全没有身为女人的自觉,还反讽了少年。
傅辰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犹如机器一样的女人,那一抹死气沉沉都有些消散,这奇怪的女人。
在虚空中的邵华池,又是开心又是难过,像有无数火把煎熬着自己的心。
他强烈的渴望,能够代替这个女人,如果让少年有朝气的人是他……那该有多好!
“你根本就没得病吧。”邵颐然肯定道,“之前那样都是装的。”
装得生无可恋,令她放松了警惕,若真的被他攻击到,他的神经异常就可能被坐实,从而一辈子面对的就是疗养院,和一群疯子关在一起。
她完全无法理解眼前人的脑回路,但这样他的一辈子就完了,他难道不想出去了吗?
“我若是没病,又怎么会在你进屋的时候攻击呢。”傅辰笑得有些无所谓,还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邵颐然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这样也没吓到邵颐然,傅辰耸了耸肩,又坐了下来。带着一种无所谓的味道,颓废又充满恶意,阴郁的脸上是令人不喜的挑衅,在那张极为英俊的脸上非常醒目。
邵华池盯着傅辰看,他总觉得,眼前的傅辰,一定不是他记忆里的傅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