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对付的了一个方向的追踪之人,却不代表能应付别的。
下方,隔层,以及房顶都有安排,那个男人是要杀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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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辰是冻醒的,模模糊糊睁开了眼,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初冬季节的太阳就像冰箱里的灯,也只剩照明功能了。
他的身体是蜷缩着的,这是马车?
马车内很小,只有他一个人,在昏迷前他还记得在死士过来之前,他用最大的力道将青染从屋顶推了下去。
那方位,有一个戗脊顶,再加上还有个搭起来的棚子,青染摔下去经过两次缓冲,最多会轻微骨折,但绝对不会危及生命,将逃生机会给了青染,傅辰就没想过自己还能活着。
但是,他没有死。
对方,不打算杀他,那就是没发现他是那日棺材的里的人。
这至少不算是最糟的情况。
傅辰摸了摸身上,没什么东西被搜走,随即又苦笑,他身上唯一有用的毒粉也在夹层保命时撒了,现在这群人就是想搜恐怕也搜不出任何东西。
那现在是什么时辰,又是什么日子?
他们又是怎么出城的?
虽然有诸多疑问,但无人会回答他。
对方甚至根本没把他放眼里,没有任何绑缚的措施,若对方要取他性命,在他昏迷时就可以。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鸟鸣传来,傅辰的耳廓轻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