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分到一个正四品的北直隶郎中。
不过罗宾的存在,却是非常特殊的。
因为他是除了曾黎以外,在法家内部,学习古法家系统性理论最完善的一人。
并且,他对汉朝法家为何会消亡。
在秦汉时,存在什么问题,都看的非常透彻。
也因为这样,他在就任北直隶郎中,执掌北直隶刑名案件时,还负责修订新版法家理论。
在曾黎的心中,此人的聪慧并不亚于被他当成接班人的余明。
只是比起余明张扬的性格和主动出击,给法家开疆扩土的冲劲。
罗宾却是个彻底的经学家。
他很少在政策讨论和政治斗争上发表具体言论。
偶尔几回,也是引用典故,在法家大臣偶尔出格的时候,提醒他们。
而在别人评价他的意见太过理想时。
他也从不争辩,而是沉默不发。
如果不是曾黎知道罗宾本身性格木讷。
他都要怀疑这人是让儒家思想毒害,真信那句枪打出头鸟,低调做人的道理。
把那些像蛆虫似的把自保当成首要目的的儒家思想当做至宝。
曾黎相信,他们每代人都背负着自己的历史使命。
而他们这代人,就是为了让大周雄踞世界,更加富强,让西洋那些在之前两千年里一直对这块土地非常陌生,只有模糊印象的人,仰望大周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