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瑞从刘文卓手上接过了新邸报的工作,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这种论战,是他可以参与的吗?
赵大瑞明白,自己这位同科的状元已经走到多远。
他已经把同科远远的甩在身后了。
裂土封侯!
现在他是在立言啊!
若是真的可以自成一派,建立一门分支儒学,那便是开宗立派的创始人!
可以称之为一代文宗!
赵大瑞不敢多刊登吕为宾的文章,害怕理学大儒指责他偏袒。
也不敢刊登很多理学的文章,害怕被指责嫉妒同年。
赵大瑞左右为难,只能快马出城,追上还没走远的刘文卓请教。
“刘大人,我该如何是好啊?”
刘文卓笑着说道:“赵大人,如今朝野上下全在关注着这场论战呢。”
赵大瑞轻叹了一声。
他心里还是支持心学更多一点。
比起强调道德纲常的理学,更有趣的明显是格物致知的心学。
而且吕为宾还把心学与火遂枪、蒸汽机联系起来。
最新的一次投稿,吕为宾用心学解释了纺织机的原理,这也让许多年轻人十分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