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围观的百姓抱怨了一句。

“怎么一下子这么冷?”

“冬天了,能不冷吗?”

顾又笙却抬起眼来,厉声问道:“章三,你将鲁婶骗到自己家中,将她杀害,可对?”

章三愕然:“我没有啊,大人。”

顾又笙冷冷地嗤笑:“你以要卖房为由,将鲁婶请到自己家中。鲁婶想将你的宅子买下,以后好留给自己的儿子,母子相邻而居,也有个照应,可是你却谎骗了她,其实你根本没有打算卖房。”

章三如鲠在喉,死命摇了摇头。

她怎么会知道?

“哼,鲁婶到了你的屋子,真心诚意地问你价格,你却对她动手动脚,鲁婶气愤之下想要回家,你却拦住了她。”

章三脸色苍白:“冤枉啊,我没有啊,我从来没有想过卖房子。”

“你确实没想过,你只是知道,鲁婶在打听附近有没有要出手的宅子,便以此为由,将她哄骗到了家中。”

章三刚要开口,顾又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欲行不轨,鲁婶不从,你解了自己的腰带,将她活活勒死。”

章三软倒在地:“我冤枉啊,我没有。”

他心惊于这位顾仵作对案情,竟如亲眼所见一般一清二楚,可是杀人重罪,他不能认,更何况……更何况那寡妇的儿子,还是军队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