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阳如梦初醒,腾地站起来,慌慌张张地追上了沈萧北的脚步。
一直到走出皇宫,沈萧北都没有跟沈青阳说过一句话。
中间,沈青阳跌了一跤,摔得膝盖都青了,想哭又不敢哭,见沈萧北没有停下脚步,只好咬着牙又接着走。
沈青阳的心情无比忐忑,生怕沈萧北会骂他。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沈萧北什么都没有说,把他交给管家,让管家带他回去,自己骑着马走了。
管家叹了口气,对沈青阳说:“上车吧。”
沈青阳爬上马车,小声问管家:“我做错了吗?”
管家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沈青阳自问自答道:“我没有做错,我是为了我娘。”
嘴上这么说,沈青阳心里终究有些害怕,回到府里后,鹌鹑一样在自己的院子里缩着,不敢像以前一样胡闹了。
管家让人把屋子里所有的书都拿过来了。
苗女说的那本祖传的秘书,张鹤年也参阅了。
秘书上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头了,上面的字艰涩难涩难懂,张鹤年研究了好几天才勉强看懂一些,和苗女探讨一番后,他们一致认为玉珠给孩子下的是同命盅。
所谓的同命盅,就是同命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非常歹毒。
“张神医,可有药解?”沈萧北问。
这么多天以来,两个孩子每日以玉珠的血入食,虽然暂时无生命之忧,但他和苏茶的心一直都提着。
若是能解盅毒,他们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可解。”张鹤年信心十足地说:“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把解药研制出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沈萧北把这个消息告诉苏茶,苏茶差点儿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