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在哭什么?不是刚刚吃过奶吗?”
小七不解地问。
“你又忘记弟弟了。”苏茶提醒道。
“弟弟是爹的,妹妹是我的。”小七理直气壮地说。
正好,沈萧北从外面走进来,黑着脸说:“谁说的?应该是我要妹妹,你要弟弟才对。”
小七撅着嘴巴,眼看一场父子大战就要爆发。
苏茶赶紧说:“快别闹了,快想想办法,孩子一直哭个不停,他们是不是生病了?”
沈萧北不信邪,抱起一个孩子哄了半天,孩子还是张着嘴哭。
迫不得已,沈萧北让人请来了张鹤年。
张鹤年说:“从今天起,每天都要给孩子喝玉珠的血。”
“难道以后,我孩子的命就要跟玉珠连在一起了吗?”苏茶心里发酸,每过一天,她对玉珠的恨意就加深一分。
“玉珠不开口,孩子身上的盅除不了,我也没有办法。”张鹤年无奈地说。
“那萧北身上的盅为么那么好解?”苏茶问。“那是因为王爷身上的盅太特殊。苗疆女子为了不让自己的情郎背叛自己,在成亲之日都会在情郎身上下这种盅,一旦情郎主离开就会头痛不已。王爷的症状就是头痛,非常明显,我用药物一试便知。”张鹤年说。
取血的下人回来,把那碗血交给了张鹤年。
张鹤年用指尖在鲜红的血里点了点,又把手指头放到孩子的嘴里。
孩子本能地伸出舌头吸吮,很快就他指尖的血舔得干干净净。
吃到了想吃的东西,两个孩子停止哭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两个孩子都睡着了。
“张老,你一定要想想别的办法,把盅从孩子身上取出来。”沈萧北说。
张鹤年:“我一定会尽力的。”
送走张鹤年,苏茶对沈萧北说:“我想私底下见一见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