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要王爷能饶我一命,我什么都说。”柳儿抹了抹眼角溢出来的泪水,缓了缓神,低声说:“我去玉姨娘身边侍候的时候,玉姨娘已经换了好几个贴身侍女了,她一眼就选中了我。后来,她告诉我,她之所以会选中我,是因为我话少嘴严,而且一脸忠厚相。有一位苗女经常乔装打扮进府来见她,她做事非常谨慎,和苗女会面的时候,总会把我支出去,我不知道她们聊了什么。偶尔,我会听到那么几句,听到她们谈起盅。”
“什么盅?”沈萧北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支了个下人出去。
不一会儿,张鹤年和张无羁都来了。
沈萧北让他们坐到边上听,管家让人给他们送了两杯茶。
“我也是猜到的,公主给王爷下了盅,而玉姨娘,她给苏夫人的两个新出生的孩子下了盅。”柳儿接着说。
“什么?”沈萧北又惊又怒,扭头对管家说:“快让阿茶把两个孩子抱过来。”
管家惊得汗都下来了,也不让下人去了,他亲自跑了出去。
张鹤年转头看着张无羁,吹胡子瞪眼地说:“你听到了吧?这个女人简直是蛇蝎心肠啊,你脑子坏了看上她。”
“爹,我真的没有看上她。”张无羁无奈地说。
“你还敢狡辩?”张鹤年一巴掌拍到张无羁后脑勺上,恨铁不成钢地说:“如果不是摄政王慧眼识珠,你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我错了,爹。”张无羁说。
“真知道错了,那你下次见到女人就别跟以前一样。”张鹤年真是操碎了心。
“知道了。”张无羁老实得不行。
苏茶和红豆抱着两个孩子,一脸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儿。
“出什么事了?”苏茶呆呆地问。
“先让张神医看看。”沈萧北脸色凝重。
苏茶忐忑地把孩子抱到张鹤年面前。
见她紧张,张鹤年笑着安慰道:“没事的,不一定就是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