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又看向大夫,求道:“你快想个办法啊,总不能让我眼看着夫人变成傻子,大人回来了会剥了我的皮的。”
“我观夫人气色和脉相,怀疑她身上有伤。但她是女子,我不好动手。”大夫说。
“不会吧?夫人就是在柴房里呆了一天一夜,没有人打她呀?”管家不解地说。
正说着,胖大娘端着水走进来,扶起床上的苏茶,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啊,这是血吧?”
她伸手在苏茶后背上的衣服上一摸,掌心里沾到了暗红色的血。
再看苏茶的衣服,被血洇湿了一大片,把浅色的衣服染成了深色,看起来格外地触目 惊心。
管家目瞪口呆。
就在这时,周怀玉拉着沈玉清走进来,“听说苏姨娘病了,我来看看她。”
管家脸色难看地说:“公主,夫人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她受伤了吗?”周怀玉先是一脸茫然,然后是愤怒,“我不知道呀,我只是让人把她关到柴房里,当时你也在的,我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你都是知道的,你不会以为是我命人打的她吧?”
“不,不是,我没有怀疑公主的意思……”管家被她的气势所慑,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看你就是那个意思。”周怀玉打断他的往话,冷笑着说:“我堂堂一个公主在你眼里还不如一个姨娘!她受点儿伤,你第一个怀疑我,你好大的狗胆?!”
周怀玉气场全开,管家吓得低下头去。
“愣着干什么?给我滚出去!”周怀玉喝斥道。
管家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轻声道:“夫人还在病中,我要守在这里。 ”
“夫人?你叫谁夫人?”周怀玉横眉立目,像是要吃人一般,大声说:“她是夫人,那我是谁?她一个妾,你竟然叫她夫人,把我的颜面置于何处?狗奴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她扬起手作势要给管家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