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扬问道：“成总，你现在忙吗？”

成庆生回答道：“张董，我现在没什么事情。”

张耀扬说道：“那你来白金瀚，我在办公室等你。”

成庆生答道：“好，我马上过来。”

张耀扬挂了电话。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

成庆生匆匆来到张耀扬的办公室门口。

他抬起手，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笃笃笃。

“进来。”

张耀扬随口喊道。

成庆生开门走了进去。

“张董。”

成庆生看着张耀扬，他的反应有些拘谨。

“坐吧。”

张耀扬坐在沙发上，看向一旁的沙发。

成庆生坐在沙发上。

张耀扬给成庆生倒了杯茶：“成总，我听说你们夜总会的陪酒业务被你收回来了。”

成庆生刚要解释。

张耀扬摆摆手：“做生意自然要利益最大化，我能理解你的做法。”

成庆生暗暗松了口气。

张耀扬说道：“不过，有一件事，我不太理解。”

成庆生的心又悬了起来。

张耀扬问道：“昨晚闹事的人和你很熟吗？”

成庆生解释道：“张董，他们是老周，周志宽的朋友，是来京海和周志宽谈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