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玉见江家人个个阴沉着脸不说话,便火上浇油道,“她为了讨好沈知诚的女儿可可,虐待大牛不说,还逼着他向可可赔礼道歉,不然,就不给他饭吃。
她人还没嫁给沈知诚呢,真把自己当成后娘了。真嫁给沈知诚了,大牛还有活路吗?”
她的话引得江家人面色一变,肖淑芳拍桌子骂道:“死贱人敢虐待我孙子,老娘这就找她算账去!”
“可不是吗?本以为她是好的,没想到包藏祸心,真是厉害的女人!”陈红玉继续煽风点火道。
见肖淑芳被煽动得情绪激动,大有跟文青拼命的仗势。
江国民轻咳两声:“大牛是文青的儿子,她有自己的教育方法,老太婆,你别添乱。咱们来日方长……”
一句来日方长,立即打醒了肖淑芳。
对啊,文青吃了徐胜国的药,没多少天盼头了。
“恶人自有天收,文青蹦跶不了多久。”肖淑芳缓了一口气,劝陈红玉道,“你先回去,这事我们心里有数了。”
见他们的态度突然变得不痛不痒起来,陈红玉气不打一处道:“哼,看来我是瞎操心了。”
她指着江炳权,阴冷笑道,“赶走文青,江家方便再娶媳妇是吧?好、好……”
连说几个好,气呼呼地走了。
“妈,徐叔的药灵不灵啊?”她一走,江柄权就迫不及待地逼问肖淑芳道。
肖淑芳想到今早看到文青说头痛的样子,脸上一阵得意,信誓旦旦道:“快了。你徐叔说药量加倍,还放了断肠草,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月绝对撑不过去。”
“一个月,太久了吧?”江柄权脸色狰狞,恶狠狠道,“回头她把大牛虐待得不成样了,咱们可就亏大了。”
“蠢货,要是一命呜呼的,咱们家也脱不了干系。”江国民瞪他一眼,骂道。
想到文青也就蹦跶一段日子而已,江家人紧绷的神经又松弛下来。
“海燕,赶紧把地扫一扫,还有,饭做了没有?”肖淑芳心情大好,看到满地的瓜子壳,眉头一蹙,使唤女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