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商鹤野端着一派受了伤的表情，语气里夹着几许不易察觉的哀伤。

苏墨菀点了点头，一撞上商鹤野的眼睛免不得又脸红心跳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

明明她不爱这个男人，甚至觉得跟他同一屋檐下会很压抑。

“我出去了。”她还是躲开了商鹤野的视线。

自从商鹤野出院回来，她就没有睡过主卧。

她搬去了隔壁的客房，但每晚商鹤野都要强行去她那边坐一会儿才回去。

有时候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谁也不主动开口说话。

见她要走，商鹤野还是叫住了她，“今晚搬回来。”

他语气有些强硬，“既然答应了半年，哪有妻子不跟丈夫同床的。”

“可你刚刚答应我了！”

她是说，除非愿意，不然商鹤野不能碰她。

现在的苏墨菀记忆停留在了十八岁，远不及后来的她奔放热切。

要知道那时候在海市，还是她先主动招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