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却是一个个瞻前顾后的。

许闲端起酒盏,一饮而尽,低声道:“陛下,其实微臣倒是有一个让景王主动掏钱,承担所有军备的计谋,若是如此,户部的钱不用动,明年三省六部运行正常,军备还得准备充分了,您还不用欠景王人情。”

苏云章听着,眉头紧皱,沉声道:“许小子,你又在打朕儿子什么主意?”

许闲忙道:“臣绝对没有私心。”

苏云章半信半疑,“你说来听听。”

许闲道:“陛下你可以让姐夫将户部的钱分了,然后以此治罪于他,剥夺他的监国权,然后将监国权给景王。”

“三省六部有钱了,国库空了,景王身为监国王爷,自然得承担起搞军费的任务了,您再限制一下,不让他增加徭役赋税,那景王肯定会想办法搞军备,稳固自己的地位,那他就只能从自己府中掏钱,如此一来,这事不就成了吗?”

此话落地。

“砰!”

苏云章怒拍桌案,沉声道:“许小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算计朕的儿子!!!”

许闲忙道:“陛下,臣冤枉啊,景王不是一直想监国吗?您正好让他感受感受监国的不容易,您若是感觉对不起景王,那今后咱们赚了钱再还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