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站起身来,“朕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等场面了,许闲那厮是犯了天条吗?竟让你们这么多人联合到一起参他!你们究竟是为了公道,还是因为许闲碰了你们某些人的利益!?”
苏云章现在也没法将话说的太明。
毕竟重农抑商是基本国策。
许闲身为太子妻弟,实打实的皇亲国戚,他如此明目张胆的经商,确实不合规矩。
苏云章身为皇帝,也不能亲口纵容许闲的行径,不然肯定会授人以柄。
所以他只能和稀泥。
“父皇!”
景王迫不及待的站了出来,义正言辞道:“儿臣秉公执法被许闲砍了一刀,您不责罚许闲儿臣忍了,但他带人在码头欺行霸市,打砸商行,难道您还不管吗?许闲在东郊码头圈地,大兴土木,兴建作坊,这也是事实吧?咱们今日就事论事,只谈许闲是非!”
“行啊!”
苏云章看向景王,怒目圆瞪,“景王现在翅膀硬了,敢在朝堂之上公然质问朕了,你是要谈许闲的是非,还是要论断朕的过失!?朕要不要写份折子跟你景王爷解释解释!?”
“父皇我.......”
景王看着苏云章的眼眸中满是无奈。
他看出来了,苏云章这是没理,开始耍无赖了。
苏云章瞪了景王一眼,转头看向苏禹,“太子!你他娘的站那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