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年？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

月年眼神划过一抹狼狈和尴尬。

她不肯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

她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什么自己会被抓到。

“你可知道自己错哪了？”

皇后看着她，眼神冰冷。

月年跪倒在地，不发一言。

皇后垂眸，赵嬷嬷马上将喝了姜汤的那个被木姒婳救上来的小宫女带过来，跪在月年的身边。

“月初是你的后辈，和你是住在一起的。”

“你平日里对她也算是照顾有加，怎么…今日会无缘无故推她下水呢。”

皇后冰冷的嗓音在凤仪宫里，显得格外的厚重冰冷。

落入月年的耳朵里，是判决死刑的干脆利落。

“回娘娘，是因为，奴婢和月初积怨已久，只是今日才算爆发。”

“是吗？”

皇后声音蓦地变得很冷。

“不是因为本宫派她去拦截你吗？”

“不是因为本宫让她把那个有毒的绸缎拦截，导致你心生怨恨，将她推下河的吗？”

“月年？本宫对你哪里不好，你要如何加害于本宫？”